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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盛谦大喜过望,他一把拉住冷惠心地手腕,将她拽到怀里。

“啊!”冷惠心惊叫一声,空碗应声落地。

“现在,该本少爷好好疼爱疼爱你了。”

他伸手去勾冷惠心的腰带,鼻尖粗重的呼吸尽数喷在她的脖颈。

娇嫩的肌肤被胡茬刮红,冷惠心心里一阵恶寒。

“少爷,别这样。”

她伸手推了推裴盛谦,尾声带着轻颤。

听得裴盛谦又是一阵心神荡漾。

他将冷惠心禁锢在怀里,贪婪地嗅她发间好闻的香味。

“怎的?你是陆家送来的试婚丫鬟,本就是要与我共度欢好的。”

他的唇擦过她的耳畔:“今夜,只不过是将未做完的事情做完罢了。”

冷惠心咬着后牙,强忍着干哕的冲动。

裴盛谦的手已然解开了外衣,他不曾停下,隐隐有继续向里的意图。

冷惠心几乎是下意识地,她抬起脚,猛地跺了下去。

“嘶。”裴盛谦吃痛,忙地松了手。

室内的旖旎荡然无存,裴盛谦面上浮起怒容。

“你什么意思?不过是个试婚丫鬟,陆家送来暖床的罢了,本少爷怎的还碰不得了?”

他狠狠地剜了一眼冷惠心,抱着脚蜷缩在椅子上,“嘶嘶”地抽着凉气。

冷惠心脑子“嗡”的一声,身体比脑子先行动。

她寻了个干净地段,倏地跪下。

“公子,奴婢也是为了您的身体着想。”

她绞尽脑汁,寻找着开脱的机会。

“这偏方虽有效,但今日刚第一天,您身体亏虚,切忌行房事。”

恐裴盛谦不信,冷惠心顿了顿,补充道:“奴婢村里那一户人家,调养了半年,才一举得子,三年抱俩。”

“竟有此说法?”裴盛谦将信将疑,身上虽还暖暖的,却不似方才那般燥热。

他睨着冷惠心,目光落在她衣衫半褪的圆润肩头,吞了吞口水。

可想起渐近的婚期,以及自己未过门的未婚妻。裴盛谦只得忍住欲望。

看得见,吃不着,急得他抓耳挠腮。

冷惠心垂着头,偷偷观察裴盛谦。

见他又哭又笑,她心头不禁浮上一抹担忧。

坏了,莫非娘给的方子出了岔子,给这少爷吃坏了脑子?

她正思量着,干脆一不作二不休,带着她娘跑路。

“啪”,一个鼓鼓囊囊的小布包落在她的眼前。

冷惠心心跳骤停。

难道要借着扫地出门的由头,偷偷出府后做掉她?

一瞬间,她脑海中闪过多种猜测,思绪纠缠在一起,困住了理智。

“少爷......”她颤巍巍地伸手,偷偷观察裴盛谦。

后者瘫坐在躺椅上,背倚着软枕,半眯着眼,似乎很是享受。

“喏,你这偏方管用,再去买几副回来。”

他撑着脑袋,扫了一眼地上掉落的黑色药沫:“那药渣子......”

“公子放心,奴婢已收拾妥当,不会有人发现。”

冷惠心将小布包揣在怀里,惶恐道。

眼不见为净,裴盛谦不耐地挥手屏退,翻了个身。

冷惠心捧着布包回了偏院,烛光下。真金白银闪闪发光。

她抱着布包亲了一口,脸上哪里还有半分惶恐的影子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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