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不是不能接受开光手串,只是拒绝我送的而已。
我敛下眉眼,生怕别人看到我眼眶通红。
可台下的声音钻进耳朵,挥之不去。
有人笑吟吟地打趣:“林小姐和陆先生最近总是同进同出,是不是我们很快就能喝上二位的喜酒了?”
陆子谦跟林晚星深情对视一眼,“最近我母亲身体有恙,林小姐帮我办了晚宴放松一下。”
林晚星得体地微笑,没有正面回应,却只说了一句模棱两可的话。
“我有京市资深老中医的关系,改日挂号给阿姨好好调养一下,只要能有效果,钱不是问题。”。
我双手不自觉地颤抖,指尖嵌进了手心,仍丝毫感觉不到疼。
脑海里浮起养母去世时受尽折磨的情境。
两年前,养母查出癌症晚期,病情加重。
所有西医都束手无策,如果能找到资深的老中医,还能缓解一下病情,减少一些苦痛。
可老中医千金难求,排队都排不上号。
我花大价钱找了数不清的关系,都没有让养母看上病。
养母最后在痛苦煎熬中死去,我更是崩溃自责到自残。
所有积蓄都花光了,甚至连葬礼都办不了。
我只能贷款给她买一块最小最便宜的墓地。
可林晚星怎能一直演戏演的如此逼真?
是她的袖手旁观让我悔恨终生。
纵使爱她是我一个人的事,可我又怎能不恨?
如果我和林晚星素未谋面,就不会爱上她。
不会爱上她,就不会为了帮她还贷倾家荡产。
更不会让养母在临终时不得善终。
可惜人生没有如果。
一切都已成定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