镇国公之女被吃喝嫖赌当街麻翻。
发髻上还被叶不凡插了一支草标,惊得大街上围观的人目瞪口呆。
叶不凡这一搞法彻底将一场闹剧变了性质。
那些挨了打的才子四处散播叶不凡在上官江沅的发髻上插草标。
第二天一早,叶不凡在上官江沅的发髻上插草标羞辱诅咒镇国公。
而后被镇国公带着家将砸梁国公府大门的事,传遍整个皇安城。
这时候叶不凡搞得这一出闹剧正好给了鸿帝理由。
“叶守业教子无方,纵子闹市行凶,罚俸一年。”
“半年内不得上朝理事,其间事务由吏部尚书洪泽代管。”
鸿帝轻飘飘的一道旨今,给叶守业放了半年长假,放徦还不发薪水。
“至于,叶守业之子叶不凡嘛。”
鸿帝想了想,道:“念他尚且年少,整日里无事可做。”
“惹些许祸事也在情理之中,朕罚了他老子,就不能再罚他儿子了。”
“不但不罚,朕还给他赐封。”
鸿帝扫了一眼叶守业,又看了一眼镇国公上官云冲。
缓缓说道:“来人,拟旨!”
“赐封梁国公府之长子叶不凡从九品陪戎副尉。”
“前往回南关上官重之麾下听命,协助掌管回南关城池治巡。”
“限期三十日内抵回南关处,即日起程,怠慢延误,斩!”
“陛下!陛下!恳请陛下开恩!”
叶守业一听得这旨意,三呼陛下,抢跪在龙案之下。
道:“微臣那小儿,不习武艺又自小体弱多病。”
“又无担当,哪能当得了边境重关的治巡重任,望陛下收回成命。”
镇国公迈出一步,出列冷笑着对叶守业。
道:“我看你那儿子可不是什么体弱多病之相,街头打架斗殴堪比军中猛士。”
“正适合回南关治巡一职。”
“忠君报国,人人皆可,你儿子去边关报国有何不可?”
“寻常百姓家的子弟尚有报国之心,你我皆是朝之重臣,当为表率才是!”
上官云冲一番话将叶守业堵在原地。
百姓家的孩子上阵杀敌就可以。
到了他叶守业的儿子这里就不可以了?
叶守业看着得意的上官云冲暗中咬牙切齿。
却又无可奈何,只得捏着鼻子替儿子领了旨意。
上官云冲对鸿帝的处罚很满意,因为回南关的守将正是他的儿子,上官江沅的大哥,上官重之。
叶守业用脚趾头都能想得到,叶不凡到了上官重之麾下是何下场。
虽然不会整死他,让他脱层皮还是可以的。
如果上官重之狠一点,就是一刀将叶不凡砍了。
再推说是被北突人杀的,也不是不行。
叶不凡就这么被发配了。
对于朝堂上的百官来说,鸿帝这样的处罚发出了两个信号。
一是最近主和派气势日盛,正好借着此事打压一下主和派。
也为镇国公之女受羞辱一事给个公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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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这是被上官云冲和鸿帝当成一颗棋子了。”
“看来那天上官江沅也未必是真中了迷药,都是局啊。”
躺在一条大河旁的树荫下消着暑气的叶不凡。
双手枕着脑袋,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,喃喃自语。
“九品陪戎副尉,还是个从的。”
叶不凡呸了一声:“这和发配充军有什么区别!”
在一旁整理马具的胖家丁道:“少爷 ,咱们临出门前,老爷让小的交待您一句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