唯独不可以用在我身上。
她觉得我不配,觉得我不值,觉得我没必要。
过去那几年,我深爱温淑语。
一句虚假的誓言,一件廉价的赠品,就可以轻易把我打发了。
现在……我擦去脸上的血迹,眼也不眨的刷爆了温淑语的卡。
我用定婚礼场地的钱,给爷爷在老家买了豪华墓地。
用拍婚纱照的钱,买了最好的骨灰盒。
准备回酒店的时候,忽然想起有样东西拉在了温淑语公司。
于是绕路去取。
曾经与我交好的同事已经被周秦尧排挤走了。
新来的前台故意刁难,让我证明身份。
我找了半天,竟然找不出一张和温淑语的合照。
她嗤笑。
“什么阿猫阿狗都敢来这碰瓷,谁不知道贺总心里只有秦尧哥。”
是啊,不用她说我也能看得出来。
毕竟两人的各式照片,都明晃晃的挂在大堂中间。
我刚想给温淑语打电话,她已经满脸不耐烦的走了进来。
“你又来公司闹什么?”
“把我的平安锁还给我。”
那是爷爷拖着病体为我们求来的。
他不奢望自己可以痊愈,只盼望我与温淑语能够幸福,不再重复爸爸与妈妈的悲剧。
可惜啊。
温淑语配不上我的爱,也配不上爷爷的期许。
“淑语姐姐怎么能带那种又土又廉价的东西,我早就丢掉啦!”
“哥哥,你也该提升一下自己的品味,不然我这条项链送你吧,淑语姐姐送了我好多,你应该没带过这么好的东西吧。”
我忍无可忍抬手扇了周秦尧一巴掌。
可下一秒,我的头重重撞在桌子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