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以为的他会转性,会将我和女儿规划进未来,仍旧是幻想。
“公司现在还差一笔钱就能成功上市了,你能不能先把房子卖掉,帮我一把?”
我心凉了半截,当即无情推开他,冷着脸道:
“不可能,这套房子是我们母女仅有的生存空间。”
许凌洲紧盯着我,见我神色正襟,不容置喙,语气软了下来。
他搂过我的腰,低声安抚:“好了好了,不卖就不卖,反正我赚钱都是为了你们三,老婆说不卖就不卖。”
当晚,许凌洲哄了我许久,我都不愿同他继续。
直到深夜,他才抱着我沉沉睡去。
第二天醒来,我的身旁早已不见他踪迹。
我想起他昨夜的话,急忙打开柜门确认房产证的存在。
却发现档案袋中,空空如也。
我心一咯噔,凉了半截。
对他失望的心,再次沉入谷底。
我急着上班,没有第一时间打电话质问许凌洲。
下班后,我赶去参加小女儿的家长会。
却在半路接到大女儿班主任的电话,指责我为何不到场也不请假。
我当即道歉并给许凌洲打去电话。
三通后,他终于接了,没有道歉,反而不耐烦地让我赶紧去接走孩子。
“一生就生两个拖油瓶,没一个带把的帮我传宗接代,现在还要来烦我!”
我没理会他那出口满是污秽的话,挂断电话匆匆赶往别墅。
我接到了女儿,也彻底对许凌洲失望。
电话那头爸爸絮絮叨叨的声音将我从回忆中扯出。
我想起女儿在别墅门口那张垂下又懵懂抬起的小脸。
女儿说:
“妈妈,我们不能换个爸爸吗?”
又想起这些年独自带娃无人能懂的苦闷和心酸。
我对着电话那头自嘲笑笑:
“爸,我离婚后,能带着两个孩子回家相亲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