猛地惊醒,我浑身冷汗地从行李箱最夹层翻出两样东西:一个护身符,和一个上锁的日记本。
紧紧抱在怀里才又睡去。
第二天。
陆幼星几个玩得好的闺蜜,也作为伴娘团来了云城。
“哟,幼星,谢助理还跟着你呢。”
女人咬着细细的香烟,红唇带着几分得意,嗤笑:
“天生的舔狗,赶都赶不走,没办法。”
一直安静的我忽然开口:“我记得你上次说过,婚礼结束就让我滚,离职工作我都交接好了。”
“我会走的。”
现场蓦地鸦雀无声。
陆幼星可能是觉得被下了面子,危险地眯眼。
一口烟圈吐在我的脸上,她语气轻蔑:“谢词,你舍得离开我?”
遇到危险挡在她前面的人是我。
公司遭遇危机,主动替她坐牢的也是我。
为了她,无论尊严、名声、前途,甚至连命我都可以不要。
仿佛我活着的意义就是为了守护她。
这样爱她爱到痴狂的我,怎么可能真的舍得离开她呢?
陆幼星不相信。
“怎么,你也学会玩欲擒故纵那套了?”
众人跟着哈哈大笑起来。
“其实我真的很好奇,谢助理是不是真的像外界传闻那样,毫无男人的自尊心,怎样对他都不生气?”
陆幼星挑了挑眉梢,“你可以来试试。”
一只高跟鞋踹在我的膝盖,让我跪下,故意将刚点燃的烟灰抖落在我手心。
灼意传来,我眼都没眨一下。
直到她作势要检查我有没有腹肌,扯开衣服。
“这身上都什么啊,真恶心!”
看见那一道道狰狞丑陋的伤疤,她停了下来。
陆幼星瞥来目光时,我已经将衣服拉好。
她或许以为是什么吻痕,眼底的嫌恶不加掩饰。
“上次王总弄得?呵,你跟这种老女人玩的倒是挺开放的。”
我垂着眼,心中疑惑。
陆幼星好像还不知道,我在绑匪那里遭受过怎样的折磨。
真奇怪,不是她的命令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