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向她求救,她却选择不管不顾等着看笑话。
到底是怎样的冷血才能做出这种事?
我失神地跑回家,望着空荡荡的房间自嘲一笑。
和许知恩结婚十年,她从生下儿子开始,就说自己产后抑郁,拒绝我的触碰。
对孩子更是百般厌恶。
我心疼她去鬼门关走了一圈,又愧疚自己没有照顾好她,对她予取予求。
常常工作孩子两头忙,还要在深夜跑大半个城市给她去买爱吃的甜点。
即便如此,许知恩仍然不肯给我一个笑脸。
她拿出了自己重度抑郁的病历报告,跟我说想治病,就要支付高昂医药费。
当时苦大仇深的她和今天那个笑容温柔的人截然不同。
我看着光影中只剩灰尘飘散的房间,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。
和许知恩结婚前,我曾发过誓,一定要把她捧在手里,做最幸福的公主。
既然事情已经发生,我当然不能退缩。
从那天起,我起早贪黑,每天只睡三个小时,打四五份工支付许知恩的药钱。
唯一的愿望就是等她好了,能对孩子好一点,给予他应有的母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