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却一点也开心不起来。
宋宴安总是假装好意,实则炫耀地对我说:“祁时,这是若晚送的玫瑰花,要不要分你一朵?”
“这也是若晚专门从国外定购的珠宝袖口,要不要借你戴戴?她送的太多了,我都戴不过来了。”
就在我走神的时候,宋宴安突然扯断那条珍珠袖扣。
一颗颗莹润的南洋珍珠散作一地,滚到了一双白色高跟鞋脚边。
“若晚!”他大步上前,看了我一眼说,“祁时一定是不小心的,你千万别生气,我会心疼的......”
谢若晚沉下脸。
“宋祁时,你在你爸妈面前装得那么识大体,这几日他们出差不在家,你就原形毕露了是吧。”
“从小就喜欢霸凌宴安,到现在还没欺负够?”
苦涩的味道在喉咙蔓开。
我一字一顿道:“我没有。”
宋宴安适时插嘴,“若晚,算了吧,你不要怪弟弟了,就当是我自己没拿稳好了。”
谢若晚将他护在身后,语气里警告的意味明显。
“以前你们宋家的家事我不好管,但现在宴安是我未婚夫。”
“这段时间,我会先住进来,直到你父母回来。”
从前能和她共处一个屋檐下,我怕是会高兴的跳起来。
见我一声不吭,谢若晚顿了顿,提醒:“你自重一点,跟我保持好距离,省得宴安误会。”
当晚,宋宴安非要帮谢若晚吹头发,故意制造出很大的动静让我发现。
我路过时的脚步一刻未停,谢若晚也没什么反应。
却在隔日见到我突然染了头发时,似笑非笑。
“专门染给我看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