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这句,他扶着沈悦头也不回地往外走了,一个眼神都没留给我。
倒是沈悦走到门口时,顿了一下扭头满脸得意地看向我,她的眼神好像在说“你输了,师父心疼的人是我。”
要是换作上一世,我看着自己最心爱的丈夫如此偏袒另一个女人,我一定会难过得痛不欲生。
可这次,我收起了所有的痴心妄想。
—
那晚以后整整五天贺临安都没再回家过。
不过他和沈悦的热吻照倒还是如约登上了头版头条,一时间共同好友都来问我是不是有人陷害贺临安?甚至还有人义愤填膺地说愿意和“幕后黑手”打官司还贺临安清白。
毕竟我们在一起十年,没人不知道贺临安是爱妻如命的居家好男人。
对此我没有任何回应,任由丑闻肆意发展。
直到我离开前两天,贺临舟回家了。
他站在门口意味不明地看了我好久,才缓缓走到我身边,为难地开口,“对不起小禾,那晚是我喝醉了所以说了让你难过的话。”
“但你不分青红皂白污蔑悦悦,她作为一个孩子......”
“孩子?”我冷漠地打断了他的话,漠然一笑,“贺临安,她也就比你小了七岁而已。”
“......”
他不说话了,沉默地看了我好久。
我懒得和他废话,正迈开腿要走的时候,贺临安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,“那晚是悦悦的毕业典礼,她酒醉做了错事。”
“你是她的师母,又是最爱我的人,难道就非要纠结这么一个滑稽的错误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