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“但是然然......我想要一个孩子......你把子宫摘除的话,就不能再生了......”
他的言外之意这么明显,我爱了他这么多年,又怎么会听不出来。
抚在肚子上的手缓缓垂下后,我轻声说了句“知道了”,就落荒而逃。
把头捂在被子里哭得泣不成声。
原来一个任娇娇,一场莫须有的病,就能看清枕边人的真心。
这些年终究是我高估了和江城的关系。
“然然,然然,你怎么了?”
“有空收拾一下东西,尽早去医院吧。”
江城的声音隔着被子沉闷地传进我耳朵里,任娇娇还在后面不停的挑拨离间。
“江城哥哥,要我看你就是太善良了。”
“陆然这病都是因为别的男人,就应该让她给谁流产找谁去。”
“赖着你当冤大头算怎么回事啊?”
一阵衣衫布料地摩擦声后,江城掀我被子的手停住。
“然然......你要是不敢说,就把联系方式给我......”
他这话摆明了是认可任娇娇的说法。
我怒上心头,不知道哪来的力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