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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嫂嫂和哥哥大可放心。”

她不依,非说我在赌气。

“贯舟都同我说了,你是气他五年未归,又忽然与我有了婚约,可即便如此,你也不该如此随意地将自己嫁出去,这不是让贯舟平白无故为你忧心吗?”

我摸着衣料的手顿了顿。

从前,我是气他五年来连句消息都没传来。

也怨他抛下我未有一句解释。

更恨他忽然有了婚约。

可那日,我冒着雨将庄稼里的粮食全部收回家时。

忽然不恨了。

我的爱就像种庄稼,天晴便是硕果累累。

若是遇上大旱饥荒,便是一无所获,赔上所有。

那日我泡在浸满姜汁的浴桶里,为他流光最后一次泪。

现在,我放下了。

我望向院外踏步而来的屿山,对白知晓微微一笑。

“我嫁谁,过得好与不好,都是我自己的选择,无需他人过问,他更无需为我忧心。”

我有我的人生,他也有。

若无爹娘的恳求,我们本就该是无交集的。

“嫂嫂还是早些回去陪哥哥吧,成婚那日还需要你们来为我操劳呢。”

白知晓见我下了逐客令,叹了口气。

“既如此,阿芷妹妹,我便不打扰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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