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听到大门落锁的声音后,江厌离失声痛哭。半晌后,她离开了傅之寒的家去了最近的一家纹身店。“你好,我要洗纹身。”她面如死灰道。纹身师查看这朵水仙花后,错愕问:“小姐,这简直是艺术品,您确定洗掉吗?”“洗掉,烂花一朵罢了。”纹身师回应:“好,洗纹身很疼的,小姐您要做好准备。”江厌离不作回应,乖乖躺在了纹身台上。相比于傅之寒施加在她身上的疼,这些皮肉之疼算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