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做梦,我不可能在他背叛了我之后那么轻易的离开。
这个婚我若是想离,三年前我就离了,怎么可能等到现在?
7.
对于陈兵这种人我根本不屑于动手,毁了陈述就等于毁了他。
他们两个不是兄弟情深吗,那以后陈述穷困潦倒的时候,他这个做哥哥的可不能不伸出援助之手。
陈述出轨的这三年,我并未坐以待毙,三年的时间我一直在扶持我父母的那个小公司。
父母并没有多少经商头脑,但无所谓,我会全心全意的帮助他们。
我和陈述那么大的一个公司,想要带飞一个小公司并不是什么难事。
公司能做起来,归根究底出力最多的那个人是我,就算我帮衬娘家,陈述也不敢多说一个字。
且我跟父亲公司的合作,全部都有签署合同,最多算我让利他们多一些,这在商场上也很正常。
就算到了最后陈述知道又如何,具有法律效益的合同,白纸黑字,赖皮不得。
再说了,这几年陈述就没想过转移财产吗?
他当然想过,他不仅想过他还试图实施过。
可在公司里把握财政大权的人是我。
我把公司把控的密不透风,在明知道他出轨成既定事实的时候,怎么可能会给他任何转移财产的机会?
8.
跟陈述冷战的第一个月,我逛商场时遇到了陈述的大嫂。
她跟一个女人手挽手逛街,两人说说笑笑,好似亲姐妹一般。
只消一眼,我就认出了那个女人是陈述养在外面的其中一个,前不久陈述还陪她一起去医院产检。
面对面遇到,我不可能去主动回避她们。
大嫂面对我神色间有些尴尬,
《隐忍三年,与出轨老公鱼死网破(陈述林禾)》精彩片段
做梦,我不可能在他背叛了我之后那么轻易的离开。
这个婚我若是想离,三年前我就离了,怎么可能等到现在?
7.
对于陈兵这种人我根本不屑于动手,毁了陈述就等于毁了他。
他们两个不是兄弟情深吗,那以后陈述穷困潦倒的时候,他这个做哥哥的可不能不伸出援助之手。
陈述出轨的这三年,我并未坐以待毙,三年的时间我一直在扶持我父母的那个小公司。
父母并没有多少经商头脑,但无所谓,我会全心全意的帮助他们。
我和陈述那么大的一个公司,想要带飞一个小公司并不是什么难事。
公司能做起来,归根究底出力最多的那个人是我,就算我帮衬娘家,陈述也不敢多说一个字。
且我跟父亲公司的合作,全部都有签署合同,最多算我让利他们多一些,这在商场上也很正常。
就算到了最后陈述知道又如何,具有法律效益的合同,白纸黑字,赖皮不得。
再说了,这几年陈述就没想过转移财产吗?
他当然想过,他不仅想过他还试图实施过。
可在公司里把握财政大权的人是我。
我把公司把控的密不透风,在明知道他出轨成既定事实的时候,怎么可能会给他任何转移财产的机会?
8.
跟陈述冷战的第一个月,我逛商场时遇到了陈述的大嫂。
她跟一个女人手挽手逛街,两人说说笑笑,好似亲姐妹一般。
只消一眼,我就认出了那个女人是陈述养在外面的其中一个,前不久陈述还陪她一起去医院产检。
面对面遇到,我不可能去主动回避她们。
大嫂面对我神色间有些尴尬,>既然挑明,我并不准备放过陈述,继续道:“我知道你去干什么了,不仅如此,这三年所有的事我都查到了。”
陈述目光沉沉的看着我,良久也不再伪装,他冷笑一声:“所以,你要跟我闹吗?林禾?”
他能这般沉着镇定,眼前这个场景定然想过不止一次。
我从沙发上站起身,不由自主大了声音:“是你出轨背叛婚姻在先,难道我不该找你闹吗?”
陈述将手里的外套甩在沙发靠背上,他在我对面坐下,整个人身上刚才的紧绷状态缓缓散去。
他镇定的不像话:“林禾,既然你都知道了,那我们聊聊吧。”
3.
聊聊?
有什么好聊的?
结婚十七年,在一起将近二十年,从青年到中年,有什么话在漫长的岁月中说不完?
如我所料,陈述的聊聊就是跟我说他在外面的那些破事。
他说的跟我调查的结果相差无几,只不过在他口中,他的出轨有着万般苦衷。
他的背叛似乎成了不得已而为之。
末了,他说:“小禾,我都到了这个年纪,真的很想有一个自己的孩子,你的身体情况你也知道,希望你能……理解我。”
我理解他,那谁来理解我呢?
我的身体这个状况是什么原因造成的,别人不知道,他陈述还不知道吗?
他从来没有理解过我,我又凭什么要理解他?
我理解不了陈述,我们两个因为这件事大吵一架,其实也不算大吵,主要是我在骂,陈述沉默的听着。
直到提起他的私生子,陈述才再次看向我。
他的私生
结婚第十七年纪念日这天,我的丈夫在陪着他的新欢产检。
我陪他吃过创业期所有的苦,在日子终于变好后,他却选择与别人同甘。
他大概觉得我上了年岁,又没个孩子,离开他不会找到更好的,才越发肆无忌惮。
他不仅家外有家,家外还有着孩子,而他外面的孩子拥有他的财产合法继承权。
我俩关系闹到最僵时,他冷眼看着我,说这世间的规则存在即合理。
也是,法律约束的是有道德的人,可总有人卑鄙无耻没有道德可言。
那我就用规则打败规则,用合理战胜合理。
毕竟那一张结婚证,能困住并不是一个人。
我无牵无挂,从来都不怕鱼死网破,该怕的另有其人。
1.
得知陈述陪新欢产检的事,我并不难过。
其实这个已经是陈述的第二个私生子了,他的第一个私生子已经满了两岁,是个女孩。
这是陈述出轨的第三年,这个新欢是他出轨的第二个女人。
我早就知道一切,但我还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,跟陈述继续扮演恩爱的老夫老妻。
现在我却不想忍了。
蛰伏三年,被陈述恶心了三年,我早就做好了跟他撕破脸的准备。
所以,我明知道陈述在医院还是给他打了电话。
电话许久才被接听,那边出奇的安静。
陈述如常跟我聊了几句家常,不等我询问就交代了他所在的地方。
他说他现在跟季衍在一起。
季衍是他这几年处的比较好的朋友,也是生意上的合作伙伴。离婚后,我就回了父母这边,跟陈述摊牌前两天,我父母就搬了新家,这些陈述并不知道。
他找不到我,也联系不上我。
直到法院宣判的那天,我才再次见到陈述,不过过去半年的时间,他沧桑许多。
往日的意气风发再不复见,他落魄的像一个小老头。
我知道他现在跟净身出户的季衍一起试图重新创业,却处处受阻。
根本就不需要我出手,季衍的前妻在吃过一次亏后,又怎么可能会给他任何可能翻身的机会。
在证据充足的情况下,法院当然会判离。
出法院后,陈述在身后叫我,我没回头,身后自然会有人替我拦住他,他追不上我。
我跟他,这次才算真正意义上的一别两宽。
从此,我自欢喜。
一场腐朽的婚姻,一个烂掉的男人,沉默成本再高我也会毫不犹豫的舍弃,它们不可能困住我前行的脚步。
我用了十七年的青春赌一个男人的良心,到最后输了也没什么,人生本来就是一场豪赌。
我赌得起,也输得起。
我永远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。
从女人手里抢回男人算什么本事?真正有本事的是从那些吃人不吐骨头的人手里抢到利益。
我会重新杀回属于我的战场。
迎接我的明天,定然是个艳阳天。
(完)
对他前赴后继?那时候为什么没人喜欢他能提供的情绪价值?
9.
从前陈述对我好,是因为他只是个一穷二白、无权无势的普通人,除了我,他没有更多的选择。
没有人比我更清楚,当年所有的承诺,皆来自于他的贫穷。
而现在不同了,现在的他事业有成,四十岁的年纪也不算老。
这对他来说无疑是另外一种新生,所以他迫不及待的想摆脱过去,开始新的生活。
我陪他风雨同舟一路走来,见过他所有狼狈的模样,我也成了他想摆脱的过去。
他刚站到高处,就忘了曾经在低处的日子。
冷战的第二个月,陈述开始跟我服软。
毕竟曾经也确实有过真实感情,他试图用曾经的情谊打动我。
这么久过去,我不提离婚给了他一种我离不开他的错觉。
他定然认为我上了年岁,无儿无女又伤了身体,离开他还能找谁?
就算他外面养了私生子,等我想通了,估计也就捏着鼻子认下了。
他这样想也不是没有道理,我们现在所在的圈子里,有很多男人跟他一样,家里红旗不倒,家外彩旗飘飘。
他们的妻子要么选择离婚,潇洒走人,要么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当然也有选择原谅的,甚至大度到把丈夫的私生子带回家中养。
陈述才过上几天好日子啊?就把有钱人的劣根性学了个遍。
在这方面他还真是有天赋。
可世上没有那么便宜的事,我都准备毁了他了,我怎么可能还会原谅他?
他应该知道,以我的性子要是真的打算原谅他,就不会跟他挑明之后大闹一场,我甚至不会跟他挑明。
10.
本来的计划被我搁置,我原本的计划是让陈述一无所有。
后来我觉得这样做太便宜他了,以陈述的能力和这么多年在生意上的经验和人脉,就算一无所有他可能还会找到翻身的机会。
我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