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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眼底为闪过一抹诡异,但很快恢复了委屈状:“阿兄误会了弟弟,弟弟是真心惭悔......”

秦安慢条斯理地站起来,打断他的惺惺作态:

“请世子莫在我面前作出有损身份的事来,子午时我与祖父同你们表明了态度,我与苏小姐之间早已物是人非。秦安深知自己的身份,更不会做出有损国公府和侯府的事来。”

“所谓冤有头债有主,二世子若真问心无愧,莫要来我秦安这寻不痛快便是。”

秦安这一席话,说的极为平静。

裴焕闻言垂下眼皮,遮掩住一闪而过的狡黠。

秦安见话已说尽,揉着隐隐作痛的眉角便要赶客。

只是他未出声,便耳边传来跌倒声。

睁眼便瞧见裴焕捂着胸口跪倒在地,呼吸沉重,胸膛剧烈起伏,一双眼因为缺氧而变得赤红。

似乎下一刻就要窒息而亡。

秦安心头一紧,顿时整张脸拧成了一团,呆愣在原地。

他这是喘疾犯了!

跟三年前一样,他失误撞倒太子良娣时,也是莫名犯了喘症,让他们对他心疼不已。

现如今,他又要故技重施吗?

明明他什么都没做......

“二世子,你莫要装病陷害我们世子啊。”

五竹见状也是一惊,第一反应是裴焕要害秦安。

但为了以防万一,仍赶紧唤六耳快去请府医前来。

六耳进屋一看,也是吓得不轻,赶紧跑出端云院子去叫府医。

见裴焕脸色由红转白,五竹这才知道他是真的喘病犯了。

他连忙俯身将裴焕搀扶起来,还不忘替秦安提前喊冤:

“二世子,你撑着点,府医马上就来了,届时可别红口白牙的害我家世子啊!”

“阿兄......我,我......呼......”

裴焕双眼迷离,艰难的呼吸着。

五竹慌乱不迭,连忙拍着他的后背给他顺气:“世子莫急,府医马上就到,你别再激动......”

说着,又朝门外吼:“来人啊,快叫御医,二世子犯病了。”

一阵脚步匆匆的响动传来。

裴焕虽身体行难受,但心底恨哼一声。

他这次倒要看看,秦安还能怎么办。

他刚要趁机将计就计。

让秦安明白,他在国公府的地位是如何的卑微!

跟他斗,便是自找欺辱。

秦安依旧面无表情地看着,仿佛看似一个垂死挣扎的野狗,心下没有一丝怜悯。

脚步声越来越近,来的却不是府医。

而是裴钰和原本侍奉在裴焕左右的家奴绿福。

这两人能凑在一起来端云院。

他便知接下来的事没那么简单了......

而两人见裴焕如此,顿时吓得面色惨白。

“阿焕莫怕,阿姐在这儿!阿姐带了药,你吃下就会没事了......”

裴钰眼泪簌簌地流了下来,慌不择乱地将裴焕抱在怀里宽慰着。

动作熟练地掏出随身携带的药袋,掏出一粒药丸给病态十足的裴焕咽下。

见裴焕呼吸稍稍平缓了下来,这才大松了一口气。

绿福则扑通跪倒在地,哆嗦的向秦安求饶:

“世子,您千万别怪二世子!二世子只是一片好心来向您惭愧,这三年来二世子每每夜里抹泪,嘴里常常念叨对您的愧疚。”

“就算您不愿原谅,也不能故意刺激二世子犯病,用这么阴狠的手段报复二世子啊。”

说完竟砰砰磕头,额上很快冒出血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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