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五天就是我和枝枝的婚礼,能疼你的时间不多了。”
姜竹月有些不满:“结了婚也可以像现在这样偷偷来啊!”
“不行,结了婚我只属于枝枝一个人,这是我的原则!”
我双腿一软,顺着门滑落在地。
喉咙一阵腥甜,眼泪也不争气地溢了出来。
沈确,你可真有原则啊,可是我们,没有结婚那天了。
我把癌症诊断书拿信封包好,交代保姆婚礼当天交给沈确。
又写了一封遗书留给爸妈。
沈确很疯狂,婚礼前的一分一秒都舍不得浪费。
他和姜竹月,要么是在家里,要么是去酒店开房,日夜耕耘恨不得死在姜竹月身上。
他以为自己瞒的很好,殊不知这一切我都知道。
我强撑病体,偷拍了几张他们的大尺度照片,悄悄存进了婚礼照片展示的U盘。
婚礼当天,我坐在高奢酒店的化妆间,望着镜中满脸病态的自己,瞬间感觉全身疲惫。
手机振动了一下,我拿起一看,是姜竹月发来的语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