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为自己对袁思瑶的了解沾沾自喜。
没有一个人考虑到我。
袁思瑶来了,我连哭的权利都要被剥夺。
我好不容易被酒精麻痹的大脑,好像在这样一句句冰冷的话中变清醒。
我慢慢停止挣扎。
齐铭这才松开手,从口袋里掏出一颗糖。
「晚晚,我不该骗你结婚,我向你道歉。」
我怔怔看着手心里发光的糖纸。
还没反应过来,江成念又递来第二颗糖。
「这是对你听话的奖励。」
给一颗糖,是江成念和齐铭从小哄我的习惯。
可我没想到,它有一天会用在这种场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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