硬撑着将谢雨桐夹到他碗里的菜全都吃掉。
可我也喜欢吃辣,这么多年为了他,我们的饭桌上没出现过一次辣椒。
有一次饭菜里不小心掉进一颗辣椒,他拿出来在朋友面前,揶揄了我许久次。
医院不算近,他捂着肚子看着很难受。
这时,谢雨桐打来电话,“楚明哥哥,我睡不着。”
楚明强忍着柔声道,“那我给你讲故事哄你睡好吗?”
他开着外放,十分耐心地,一句接着一句淌进我的耳朵里。
封闭的车子里开着暖气,我却冷得浑身颤抖,这许多年,他未曾哄过我一次。
上千次的越洋电话,每一次都是以我清醒地听着他的轻鼾声结束。
医院不算近,他哄完谢雨桐已经疼得不太理智,冲我大吼,“怎么还没到,你想疼死我吗!”
我没有吭声,一路沉默着将他送到医院。
才躺好扎完留置针,谢雨桐哭着打来电话,“楚明哥哥你快回来,我好害怕!”
楚明听了,想也没想,将针拔了出来,飞溅的血飙到我的脸上。
我拦在他面前,“你疼成这样还要回去找她,不要命了吗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