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海上起风时,我跟安晚秋新收的男学生一起落水。

她毫不犹豫地救了男学生。

「阿恒身体不好,我怕他出事,你水性很好,就让他一次吧。」

被安保人员救起后,我回复领导:「那个驻外项目,我愿意去!」

挂断领导的电话,我刚从濒死的窒息感中缓过来,安晚秋又发来了微信。

「阿恒的身份证落在酒店了,挂号需要身份证,你方便的话帮忙送过来。」

数不清第几次了。

上一次是沈恒上课时肚子痛,他让正在竞标的我给沈恒送药。

项目流产后,他向我承诺以后沈恒有事,她不会再管。

然而今日一起来度假,安晚秋又带上了他......

海浪弄的伤口很疼,我只能独自去医院检查身体,

刚走进去,突然就被人抓住了手臂。

没想到安晚秋也在这个医院,她却以为我是为她来的!

「怎么现在才来?阿恒的身份证呢?」

刚把我扔在无人的大海,他没有一句是问我怎么回来的,

我心口泛起熟悉的痛意,把身份证递给了他。

大概这次我没有像往常一样与她针锋相对,她有片刻意外。

「刚才不是故意不拉你上来,风太大了,再耽误下去船会翻的。」

我没回应她,看到领导回复我三天后就可以去渥太华报道,满意地扯了扯唇。

安晚秋皱眉,「你在跟谁聊天?」

她偏头过来看我,我已摁上手机,「工作消息。」

她还想再问,被冷落许久的沈恒委屈巴巴的开口。

「凌山哥,谢谢你帮我送身份证,看在你帮我送证件的份上,之前你推我下船的事,我就不怪你啦。」

我怒极反笑,「哦?你倒是说说,当时我在拍照,哪只手方便推你?」

沈恒面色瞬间苍白下来。

「够了。」

女人显然也认为是我故意推了她的乖学生,安晚秋看我的目光中带着隐晦的警告。

心脏忽然漫起针扎似的痛,我僵硬地扯了扯唇朝我的目的地走去。

导诊台边,我的平板、洗漱用品以及围巾被胡乱丢在地上,布满脚印。

围巾是五年前安晚秋亲手为我织的。

当时她笑着说要一生一世将我围在她身边。

如今却放任这条堪称定情信物的围巾,被陈蔓蔓踩得面目全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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