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过我觉得这条更适合你。”
纪怀卿拿着一条别致的项链,作势就要给我戴上。
他一靠近我,我就忍不住作呕,用力地推开他,“我不喜欢!”
项链被摔在地板上,吊坠四分五裂。
客厅里安静得可怕,都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。
结婚以来,我还是第一次对他板脸。
“你!”
纪怀卿彻底沉下了脸。
注意到我眼里氤氲的水汽。
他只能攥紧了拳头,极力压下心中的怒火,头也不回拿着公文包去公司。
将断掉的项链扫起来倒进垃圾桶。
我一个人抱着双臂站在落地窗前怔怔出神。
往日温馨的家似乎变得异常冰冷。
傍晚时分,白新竹拿来了他昨天换下来的衬衫。
“姿姿,今天纪总在公司发了好大一通火,怎么,你们吵架了?”
“你别为难他了,昨晚是我不好,做了噩梦睡不着,他照顾了我一夜,在我那里洗漱的……”
我死死地咬着下唇,可是内心的痛苦就像一把利刃,无情地割裂我的心。
这时,大门传来钥匙插入的声音。
白新竹脸色微变,转身就要走。
和打开门进来的纪怀卿撞了正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