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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泽晟步步紧逼,煞气外漏。

他是血海中拼杀出来的人,气势哪里是柳乘风一个富家少爷能比的,直将他看的脸色苍白,冷汗连连。

但柳乘风却没有丝毫畏缩,一步未退,和萧泽晟对视。

“我只是想来找纪神医,让他帮我母亲看看病,并没有别的意思。”

“你真误会柳公子了。”

沈溪苓不愿看萧泽晟这般为难人,拉了他一把。

“找他不知道回侯府?”

萧泽晟冷眼扫过来。

沈溪苓一缩脖子。

她哪敢回侯府,只怕进了大门便出不去了。

将一切看在眼里,萧泽晟神色越发冷。

“柳公子是吧?很好,我记住你了。”

一个商户,他有的是办法让他低头。

也好让他知道,觊觎不属于自己的女人,是什么后果。

“我都说了跟柳公子没有关系,你别欺负人家!”

沈溪苓哪能不了解萧泽晟的性子,一把抓住他的衣袖。

萧泽晟反手拽过她:“再为他说一句话,我保证你在京城再也见不到他。”

沈溪苓闭上了嘴。

她知道萧泽晟说到做到。

憋着一口气将人拉离,塞进马车,萧泽晟捏着她的下巴,就吻了上去。

沈溪苓想挣扎,萧泽晟冰冷的眼神盯着她:“想想你情郎的命。”

“他不是我情郎!”

这人怎么一点道理也不讲,自己说什么都不听,非认定柳乘风跟她有关系。

两人拢共才见过两面。

能有什么?

萧泽晟没说话,再度俯身堵住她的唇。

他不是傻子。

柳乘风看她的眼神。

分明和自己一样。

他面露杀机,外放的杀气让沈溪苓一个激灵,又想躲。

他按住了人,更深的索取。

那日之后,纪沧海又专门找他说了一次,说她的身体受不住折腾,若想人活的长久,就得好好将养。

起码一年半载,才能养好。

如果硬来,不顾她身子,伤了本源,她怕是活不了几年。

萧泽晟心里自是不愿,十天半个月还好,那么久都不碰她,怎么可能?

但又看到小女人媚眼含春,酥软的身子趴在他怀里的模样,萧泽晟抵住后槽牙,把人往怀里紧了紧。

“一年就一年。”

“什么?”

沈溪苓没听到,萧泽晟也不答,只拉着她占尽便宜。

最后沈溪苓下马车时,手脚都是软的。

她暗暗瞪了萧泽晟一眼。

他现在怎么这么能折腾人?

不过好在他今天没有用硬的,让她松了口气。

眼下在马车里,周围都是他的人,就算他真的硬来,自己恐怕也没有办法。

萧泽晟神清气爽,却不知足,进侯府这几步路,还要时不时摸摸她的小手,往她身边靠靠,使得沈溪苓心惊胆战。

但凡被别人发现了,可如何是好?

她一路战战兢兢往里面走,不知被占了多少便宜。

“侯爷回来了!”

男人的手才搭上来,前面便传来少女娇俏的声音。

沈溪苓一个激灵,一把甩开萧泽晟的手。

萧泽晟顿时沉下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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