找不到你我都快急死了。”
“发生什么事,脚怎么受伤了?
这些下人都是怎么伺候的,全都给我拉出去枪毙!”
顾锡山的目光又是愤怒又是心疼。
不顾身份,半蹲下捧起我的脚为我按摩。
我急忙阻止他的举动。
“别杀人……”他愣了一下,看向我的肚子,忽然笑了起来。
“婉君说得对,大师说过不能遭杀孽,要为我们的孩子积福。”
“这样,明天我陪你去寺庙叩拜还愿,再去城门口施粥放粮,让佛祖保佑我们一家人平安喜乐,保佑孩子健健康康。”
“我这么体贴,婉君能不能犒劳一下我的辛苦?”
他的手顺着我的小腿摸了上来。
我想起他与苏怜怜赤身纠缠的画面,恶心的险些吐了出来。
一阵干呕,眼角都泛起泪花。
顾锡山眼中情欲尽退。
这个身中数枪都不皱眉头的男人,此刻竟然红了眼眶。
“对不起婉君,我忘了怀孕是这样辛苦。”
“以后不生了,不论是男是女,我们只要这一个孩子,在我心底,你才是最重要的,比什么都重要……”看着顾锡山深情款款的样。
我一时有些茫然。
如果没有看到刚刚那一幕,如果没有收到苏怜怜挑衅信。
我一定不会怀疑顾锡山的真心。
毕竟我们指腹为婚,青梅竹马。
我睁开眼看到第一个人不是母亲,不是奶娘,而是他。
他陪着我长大,在这个风雨飘摇的岁月里给了我一个安稳的家。
在过去的那些年里。
我坚定不移的认为,不管今后如何,我们一定可以携手共度,白头偕老。
可我怎么都没想到。
生生死死都熬过来了。
这份年少情深的爱,竟然败在了一个舞女身上。
我不知道该以什么心情面对顾锡山,借口说身上不舒服,不愿和他同房。
高大的男人眼中闪过一次受伤。
“我就坐在你身边,陪着你。”
“你要是夜里不舒服,随时喊我,就像小时候一样。”
我心里咯噔一下,想起小时候我起红疹,所有人都不敢靠近我。
是顾锡山不眠不休的照顾我。
听说华东医院有特效药,一人一马,不远千里冒着鹅毛大雪为我求药。
我叹了口气,没有把他赶走,只默默背过身去。
顾锡山坐在我的床前,直到睡去,手中都还攥着我的一角。
这副紧张小心的模样,一如当年。